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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身体,上半身只能伏在床上,角抵在柔软的被褥之间磨蹭,无力地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。珠子的体积不小,抵在喉咙口难受得紧,他只能将它推到口腔前部,牙关便无法合拢,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溢而出,在被褥上留下反复的晶莹痕迹。 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逡巡而过,丹恒感觉自己正在燃烧。尾巴无所适从地盖住臀部,徒劳地想要遮掩私密的部位,被男人拽着拂开。 青年半跪坐着,修长的腿大幅度地分开,后xue口已被绵长的性爱磨得充血红肿,毫不抗拒地接纳一切侵犯。内里已经软烂得一塌糊涂,讨好般哆哆嗦嗦地包裹吸吮进犯的凶器,又哭泣似的吐出更多湿滑的水液,进出间几乎能看到红嫩的软rou被拖出又捣回。主人已经接近极限,身体却还在毫无限制地索取着更多快感,刚刚才高潮过的性器竟又开始隐隐抬头。明明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。 当真是yin乱至极。 刃将自己埋进火热柔软的身体内,伸手将丹恒披散在肩上的长发撩到一边,露出小半张被水浸透得发白的侧脸。嘴唇无力地半张着,隐约可见里头那枚金红色的晶珠,这回倒是很听话,真的一直衔着。龙总是喜欢小球,这点从没变过。 不过。 刃的手指轻轻抚过丹恒的脸颊,像是第一次见到那样仔细地看他。 其他地方真是变了好多。 他死得次数越多,应星的那些记忆距他就越远。不过哪怕他忘得再多,也不会忘掉那个人。应星满脑子都是那个人,即使是死亡降临之前。 那位淡漠的龙尊,丹枫,他不会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