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死亡的过程，他脸上竟然笑着，像是真的在做一项实验，并且即将得到自己想要的实验结果，带着疯狂的欣喜。

    乔南一点点剥夺这人呼吸的权利，看着这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，甚至快要没了呼吸，眼睛里依旧是冰冷的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向北的声音响起，乔南的眼睛闪了闪，破开了里面的坚冰，流露出一丝属于人的光彩。

    向北靠着乔南的后背，双手抱着人的脖子，语气哽咽，“你怎么才回来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向北的眼泪落在乔南的肩膀，即使隔着衣服，乔南仍旧觉得被烫了一下，甩开出气多，吸气少的人形物体，顿了很长时间，直到背上的人不再流眼泪，乔南才扒开身上的人，站起身，颇为冷酷，“我不是你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哇……”向北被人扯开，又一把抱住乔南的腰，因为身高的原因才刚到人的腰的位置，埋着脑袋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乔南没法将人推开，只能面无表情假扮柱子。

    他本来已经到家了，但是目光触及床头那个空了的饭团袋子，莫名觉得烦躁。终究还是叹了口气，起身出门。

    刚走到巷子口，就听到向北的哭声，和他之前听过的差不多，声音嘹亮，中气十足，走近就看见向北被人围着，还有个男人在这小傻子身上摸来摸去。

    对于扔下向北他是没有一丝愧疚的，即使知道向北被人欺负，也感受不到良心的谴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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