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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不过是好奇他说的工具都有些什么。

    郁瓷回了神,走到沙发前拿起带来的塑料袋,从里面掏出药膏和碘伏棉,细细打量谈够的身体。

    人可真贱,一万块钱买得人骂,还叭叭的过来给他上药。图什么呢。

    就当为白月光买单吧,确实没睡到,确实可惜。

    娘嘞,小一万啊。

    俩人思绪漫天翻涌,压根不在同一尺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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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方想着一方如何消遣,一方想着一方多久能挣回来钱。

    指尖擦上药膏,冰凉的药体黏腻,顺着拇指的曲线向下滑动,郁瓷凝神细细打量谈够的身体。她从没仔细看过,最亲近时也不过是初夏时隔着宽阔的篮球背心,犯黄瘾偷摸了几把他的腹肌。

    宽肩窄腰,覆了一层很漂亮的薄肌,向后仰躺时双手侧插在沙发柔软的凹陷里。呼吸之余,谈够喉结轻微滚动,闷热里细细发渗的汗渍越过小腹中痕沟壑,隐隐向下流去。

    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......

    视线沿着手指下移,郁瓷做的短甲留长了些许,黑色猫眼剐蹭到肌rou内壁有点儿发痒,像小猫撒娇挠人。谈够撑在沙发里侧的手掌凹陷更深,侧臂微微绷起筋络痕迹。

    她偏不知道收停,泛红的指尖在人小腹上一坠一坠,直到专心致志数到第六块,谈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啧,好可惜,剩下两块腹肌大半被没在裤腰那侧里。

    “你来不来?”他嗓子有些发干,箍着郁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