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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的面孔,言欢原本僵硬的四肢有些松软,他很清楚这个男人如果不想说,就算是十大酷刑上阵百般花样出尽也逼不出只字片语。 果盘在进门左边的圆桌上,从那里只能看见允落辰坐在沙发里的背影,那处似乎是专是欣赏夜景间隔出的角落,灯光不能触及。 “削梨吧,别盯着我不放。”调侃的声音响得清冷。 言欢心虚低头拿刀,蓦然觉察到不对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?” 允落辰笑得放肆,嘲弄味道更浓:“我是信口开河,你是不打自招。” “你!”言欢一刀砍进梨身里,意识到自己未免太情绪化,半晌不再做声。 “拿去。” “切开吧,你也吃一半。” 言欢从后面递过去时,才想起分梨,就是分离。不觉心底讽刺自己几时搞起这种文艺剧里的烂俗噱头了。 咬了一口咽下去,言欢心里暗骂允落辰是个说谎不打稿的骗子,这梨是又酸又苦,不知道几时摘的都开始烂了。 2 “你以后……有什么打算?”嘴巴应该是抗议东西太难吃,自做主张问出句莫名其妙的话,“会跟舒漠阳重修旧好?还是再结新欢。” 允落辰咀嚼后慢慢下咽,淡淡道:“都不可能,还是一个人来得轻松自在。” 言欢顿了片刻,弯下腰,从后面伸手圈住允落辰脖颈,缓慢收紧。 “想掐死我?”不止问话口气无关紧要,人也动都没动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