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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达利亚警惕地看他一眼,心中暗暗提防这老谋深算的富人接下来会说些什么鬼话。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潘塔罗涅拉长了语调,以一种达达利亚常常听见他对指出下属工作中错误的语气道,“那可真是令人遗憾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有什么可遗憾的。”达达利亚道。

    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”富人摇摇手中那双价值千金的盘龙雕凤筷,向末席展示其上精致的纹路,“摩拉克斯该多么伤心啊,他所中意的帝后将定情信物交给了另一个男人使用。”

    达达利亚听了他的话,却并未表现出太多惊愕,只是沉思道:“原来如此……难怪昨晚他表现得那样奇怪。”接着末席话锋一转,“我说你们璃月人也真够别扭的,有什么事不能明说吗?扭扭捏捏,故作姿态。”

    潘塔罗涅心想好像确实如此,但嘴上仍不放松,“对我尊重一些,末席执行官,公子,。我为至冬勤勤恳恳工作了数十年,换来的只是你口中,璃月人,的刻板印象吗?”

    达达利亚道:“你刚才不还说自己是璃月人,习惯用筷子。”

    大银行家对他舒眉微笑,“商人的通病。我的立场会随着利益的改变而变化。”

    不擅长心计的白银利刃只是歪着头看他,将摆着六杯玉米汁与六盘烤面包片的托盘交给了潘塔罗涅,“行吧,大老板,我们做场交易如何?你安安静静地吃完这顿饭,我就不计较你从昨晚开始耍的那些小手段。”

    潘塔罗涅问:“我们该怎样定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