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死了

装进了塑料袋里，封好，说了句：“谢谢。”转头走回车里去了。

    女领导也回来了，安抚道：“麻烦你了，谢谢配合，没事了，您可以回家啦，注意安全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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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春波突然注意到了，女领导的右耳上，也扎着一个耳环，和墨镜男的同款。但是一旁的小哥，耳朵上就没有。

    “你们，到底，是什么人啊？”纪春波鼓起勇气问道。

    “防疫站。”小哥呆板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纪春波对这个回答可以接受。他决定不再多事，决定还是早点回家。

    “小伙子！”女领导突然叫住他：“替我向你母亲问好，就说红霞来了，工作忙不去看她啦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好的，红霞……阿姨，再见。”纪春波释然了，这些人大概就是镇里或者县里的卫生防疫人员，mama还认识的。

    夜风拂面，一路到家；门锁着，他也自己拿钥匙开了门；走进院里，发现晾着的衣服都结了冰。堂屋的灯亮着，喊了一声妈，也不见回答。走进厨房，灶火熊熊，锅都熬干了，蒸的饭菜被水汽冲成了糊糊。他慌忙地把饭菜拾出来，给锅里添了很多水。他又喊了几声，mama还是没回音；他在卧室和客厅里找了一圈，确定mama的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。

    很明显，mama出门打牌去了。

    两个多月没有麻将打，mama在疯狂和崩溃的边缘徘徊。过了四月，管制松了，mama终于又找回了生活的希望，所以就不要埋怨了。晚饭，吃糊糊就糊糊吧，月薪两千的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