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。细韧的荆条狠抽在T上(跪撅荆条抽P股大腿,伏膝挨巴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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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年长些的掖庭吏答道,“至尊,正数整七十。” 他感觉到手下的臀rou受惊似的缩动了一下,他站在坐秤边,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。她抿着唇,面色发白,满面泪痕,垂着眼避开他的目光。他仔仔细细地看她,忽然看出一种极沉默的痛苦来,一时停住动作。李祖娥顺服地由他托着脸颊,头仰久了,脖子都有些发酸,他终于放下手来,又坐回到御座上。 “再打。” 李祖娥身体一颤,想抬头看他,脖子发酸,一时却抬不起来。荆条紧跟着就打下来,第二轮笞责,又是从臀峰打起。 她的臀腿上已经布满鞭痕,再要挨打,不免就笞在原本的伤痕上。此时最开始挨打的笞痕,已经自皮rou下慢慢地浮出淤血,再挨鞭笞,不止是皮上撕裂般的痛楚,也牵连着一整片肌肤都热灼僵硬。疼到一个地步,连花xue里含着玉也感觉不到。又打了三四十,她撑着身体的双手已经不断地颤抖,待鞭痕再次铺遍臀腿,她浑身虚软,宛如从水里过了一遍,冷汗将上身的衣衫都黏在背上。 高湛挥了挥手,掖庭吏叩首行礼,将用过的黄荆条浸回盐水桶中,又提着桶退了下去。李祖娥慢慢地直起腰身,身后肿胀的臀腿,稍稍牵动,就疼得她直打冷颤。荆条打起来利得像刀子,她伏身受笞,苦忍时,满心以为身后的皮rou都被打得开绽了,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,果不其然,触手是一片湿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