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 喜欢发情,就罚到他再也不敢S
息素,到现在已经甜腻的不成样子,全身写满了渴求,让他生不起气来。 Omega在欢呼,为占有者的到来而雀跃。 显然阿迟进入了发情状态,却只靠奴性苦苦忍着高潮,守着最后一丝清明。让O忍耐高潮是件很难的事,可阿迟一直在拼命忍,忍了一个星期,他没想到他能做到。 时奕眯了眯眼思索着,看向阿迟的目光有些复杂。他从没释放过任何信息素强迫发情,理论上在这个时代,没有人能因为距离远近而感受到不同浓度的信息素。 1 可眼下阿迟的反应显然出乎意料。由于暴力打破,阿迟现在完全是个没有思维的欲望容器,将一切感受都归于命令或主人的喜好,唯独受本能的驱使。 阿迟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几乎被情欲充满,却始终保持一丝清明,直勾勾盯着他西装上的金属纹饰,像一件艺术品独有的永恒性,充斥着依恋。 这眼神一下让时奕明白,极度敏感的阿迟原本是忍不了的,唯一的变数便是他,是他带给阿迟的臣服感。 阿迟是那么专注地看着他,似乎倾注了所有,好像他不是下令的施虐者,而是上帝般的拯救者。 “主人……”他在叫他,难耐动情,像猫爪子往心尖上挠痒痒。 完全驯服的阿迟确实跟流水线上的无异,可除去害怕、感激与快感,他总觉得不对劲。 时奕仔细分辨着阿迟的情绪,却没能发现任何僭越的情感,空洞而纯粹,一如一个被彻底打破的奴隶,驯服又虔诚,甚至臣服得更为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