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兴湖
天,我会成为笑话,一个受尽折磨连选择宁静都可笑的笑话。这样的悲剧,你们在哪家剧场看过? 小时候,我在我家门口的槐树下种了一棵葱头,我每天乐此不疲的浇水,葱头渐渐冒出翠绿。我高兴极了,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葱头又长高没有。一天下午,我兴冲冲的又到大槐树下看我的葱头,猛的发现一口粘痰吐在葱头上。葱头可怜巴巴的“望”着我,好像在说你终于来了,但你来晚了;jiejie给我扎了几个彩线裹的绣球,红红绿绿的,我爱不释手,小伙伴一来我就拿出来炫耀。我特别喜欢其中一个大的,有我拳头那么大的一个绣球,我喜欢极了。有一天,我又拿出我的绣球在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小孩面前炫耀。我刚走开一小会儿,等我回来的时候,那个拳头般大的绣球已经不见了踪影。我到处找啊找啊,都找不到。遗失了心爱的玩具,我找不到人哭诉;小时候,我喜欢收集一种塑料小勺,勺柄上有卡通人物。有一次,我得到几根少见的卡通小勺,欢喜不已。突然隔壁的小孩不期而至,硬要和我“斗勺”。我大败,小勺被隔壁小孩尽数俘走。我几乎要哭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 我的童年是在忧郁和幻灭中度过的,度过短暂的童年,我进入更烦恼的青少年时期。我向往浪漫,向往光明,向往爱和自由,但最后我发现我躺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,手脚被捆上约束带。我大叫:“放开我,放开我。”走过来一个双目呆滞的病友,他说:“你别叫,我帮你解开。”病友蹲下去,仔仔细细的替我借开带子。我翻身坐起来,一个狭小的病室,白白的墙壁,什么都没有。我问病友:“你住哪里?”病友注视着我的眼睛说:“将军碑,我爸爸在将军碑做生意。”听见熟悉的地名,我才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