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十六)敕勒川副本(1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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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他出发前,与皇帝的对话,他不相信自己竟成了一颗弃子! 片刻后,果然有人进来为季怀真打点一切,将他领入另一处毡帐内。 待那人一走,季怀真立刻拿起诏书,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起来,当即冷汗出了一身。 他在瀛禾面前不肯露怯,因此一直将脊背挺着,此刻终于独自一人,竟是连脚都微微发软。季怀真手腕无力,那一纸诏书似有千金重,如同捧着一柄要往自己心口戳的匕首。 当初他在汾州曾找人破译诏书,但因下狱一事而被打断全部计划,后来也未等来剩余部分的译文。 虽认不得几个字,可这诏书上陆拾遗三个字却是不假,化成灰他也知道。 他季怀真学认字时,先学自己的名字,再学季晚侠的,接着便是陆拾遗。 越看,季怀真眼睛就越花,那诏书上的字突然扭动起来,化作一张张熟悉人脸冲他露出一阵嘲讽笑意。方才在瀛禾帐中的胸痛之感又卷土重来,喉咙间一阵腥甜翻涌,季怀真浑然不觉,只牙关紧咬,狠瞪着眼睛去瞧。 他眼前一片模糊。 那诏书从手中滑落,季怀真颓然笑起来。 他一边笑,一边摇头,喃喃自语:“……我可真是自作聪明,给别人当了十几年的狗,一朝得势,得意忘形,就以为能当个人了。” 季怀真笑的比哭还难看:“没了,什么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