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通红，呼吸guntang。我知道现在我除了亲他什么也做不了了。

    我朝他贴近，盛翊强硬地把我的脑袋摁在原地，他闭上眼咬牙平稳了下呼吸，嘴唇在我眼皮上轻轻印了印。

    这个场景我梦了无数次。

    一个人从不幸中活出来，不被童年的回忆猎杀是不可能的，所有的纠结和悲怵会衍及到他的梦里，从而睡不好觉，惶惶不可终日。

    但是盛翊，他取代了我在书桌下在衣柜里痛哭流涕，孤单到毛骨悚然的那些记忆，用漂亮的胴体和清隽的声音剪进我人生原本的胶卷里，用青涩的悸动填满了我的青春期。

    盛翊穿插在我破碎的回忆里，他是我整个童年的蒙太奇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能接吻吗？”我说：“哥，我想亲你。”

    盛翊摇摇头，沉声说了句对不起。

    实际上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，小孩越长大，年龄差异的鸿沟就越小。盛翊只大我两岁，我却一定要扣给他哥哥的担当和职责。我们之间的混淆，或许他也想不清楚吧。

    我摸到他同样硬挺的下身，鼓起勇气咬上他的下巴颏，他吃痛地啊了一声，我满意地在他唇下的小痣上舔了两口：“不是梦，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盛翊笑盈盈的和我额头相抵，右手把我们俩的硬挺抓在一起，我在碰到他火热的那一刻拼命喘息，第一次体会到醉氧的含义。

    我的睫毛乱七八糟地折在他脸上，冰凉的玉坠被我们纠缠的身体含得火热。我只听到自己口齿不清地喊他哥，每喊一句盛翊就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