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北的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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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得挺帅,赵灵儿就差一点,一张脸谱脸。猪熬夜通关《金庸群侠传》,他告诉我:“‘神龙教主’最难打,他要吃药,老打不死。”我看见“神龙教主”果然不停的吃生生造化丹,次次满血复活。 猪一年讪笑的对我说:“要练辟邪剑法得先自宫,不自宫练不成。”我问:“辟邪剑法是最厉害的武功吗?”猪说:“才不是呢,最厉害的是十级野球拳!”猪接着说:“野球拳,一开始就会,但要练到十级非常不容易,一旦练成就是天下第一啦。”我觉得这里面似乎有某种哲学道理,最简单最本真的东西才是最厉害的。从此,对电脑游戏,我也多了一分敬意。 高中,我和猪一个寝室,一天晚上,猪到我床上来摆龙门阵。猪睡在我旁边,我忍不住亲一下他的面颊,猪说:“你做什么呀。”而我已经生理反应,流出液体,猪也感觉到异样,起身回去。我觉得很不好意思,用手纸揩干净。这件事,其实我应该向猪道歉,哪怕不完全是我刻意的行为,但毕竟是一种冒犯。 猪高中毕业以后,去加拿大留学,辗转多个城市后,回国。似乎也没拿到毕业证书,成为一个“游学生”。我觉得猪确实不是读书的料,他天生是一个耍家。他的世界就应该充满巧克力糖,日本漫画和电脑游戏。猪请我去他家附近吃饭,他要一扎西瓜汁,点一桌菜,问我:“kevin,好吃吧?我点的菜,没得说。”我觉得在吃喝玩乐上,我和猪不在一个等级。但不管怎么说,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,他承载着我的青春记忆。 十年前,我在电视上看见这么一条新闻,说某某房地产公司是个拉虎皮扯大旗的歪公司。我一乐,这家公司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