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虫,P客,戴舌钉和唇钉的男人
edbanana指努力学习西方文化,妄想融入的亚洲人,看起来较为年轻的人。 而他的手臂上则纹着歧视黑人的手势。 “那个臭小子身上都是种族和宗教歧视的纹身。” 瞿思杨想,文萨俄口中的臭小子应该就是他了。 “再来再来!”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恼羞成怒。 “温图尔先生,你已经输了五百万,你确定还要继续赌?” 他翘着二郎腿,脚上踩着一双昂贵的帆布鞋,手里拿着的雪茄同样也不是便宜货。 “赌,继续赌!我不信我能一直输给你。” “好啊,再输我五百万,我就可以包下一整个月的酒吧和妓院,包我那些兄弟玩个够。” 再输五百万。 如此狂妄的语气对面西装男果真坐不住了,他一拍桌子站起来,气急败坏,完全没有个精英样子。 “你!你玩阴的!” 预感到气氛不对,瞿思杨后退了一步,找了个较为安静的地方坐着,静静地看着他们。 “玩阴的?温图尔先生你还是不太了解我。”他拍了拍肩,站起来,走到那个西装男人面前。 “我要真玩阴的你就不会只输这么点了。” 从嘴里呼出的nongnong的白烟喷洒在温图尔脸上,温图尔脸都被气绿了。身后的保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