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种
和起床闹钟很相像,像极了一种警醒,督促她勤奋地拿起笔,催促她为江家取得应得的荣耀。 也因如此,脚链的丢失,失去江家的庇护,仿佛更契合了那冥冥之中定好的天意。 江蔻说得隐晦,秦颂年却廖廖数语中在一阵儿难过一阵儿心疼的交杂中堪堪听懂了。 “所以你宁愿把心Ai的画贱卖到拍卖场,也要以此筹资给孤儿院捐钱。” 没几个人知道的是,卖画的钱绝大一部分江蔻都做了捐赠。 江蔻不语,但秦颂年已经从她清清淡淡的表情之上找到了答案。 用柔软的指腹拭去她眼角晶莹的泪花,秦颂年心上一震。说不清的感觉,仿佛心上粘着了一种b她的哀伤还要更强烈的情感,让他的眼睛也酸涩起来。 他了解得有些迟了,原来,她的敏感与彷徨,一直有迹可循。 x1了x1发酸的鼻子,江蔻握住他手指,“就像困在贡科塔这一次,如果不是因为运气好,你就有可能会因为我——遭遇危险。没有我,你本来不用遭遇这些的...” 秦颂年接了一声喟叹,“风雪是抵抗不了的天灾,而过来找你是我自己的选择,这些全都不是你的错,为什么要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?” “我的Ai变相给你带来负担了呀,如果不是我,你不用这样做的。” “这种Ai不是负担,而是火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