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蚕()

出的动作起伏,房间里都是掩不住的粗重喘息,源源不断的快感撞得他头脑发昏,他恍惚觉得,镜子里的不是人,而是没有理智的兽。

    不过,当他们将人伦道德扔在脑后,亲叔侄性器相连的那一刻,他们就已经不是人了。

    司空震顺着弈星的目光望去,同样看见了那面铜镜。司空震弈星的脸扳了回来,又把他抱到自己腿上,以胜利者的姿态,强迫他去看他们的交合处。

    那里被黏液糊得乱七八糟,司空震的粗黑耻毛剐蹭在柔软的yinchun上,将那里磨得发红。那口小小的软蚌艰难地吞吐着大得吓人的yinjing,从里面吐出爱液润滑,却被抽插的动作捣成发白的泡沫。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,过载的快感让弈星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控制自己的声音,yin叫在房间里扩散开来,这场性事才似乎终于多了些情欲的味道。

    弈星自己都记不清自己那天晚上意乱情迷间叫了些什么,只记得司空震的占有仿佛没有止境,而且全部射进去了。

    一切结束之后,弈星被司空震揽在怀里,极致的占有之后,他几乎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。但司空震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:“待在我身边吧,弈星,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,包括明世隐的下落。”

    弈星迟钝的脑袋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,猛地清醒过来,下意识从司空震怀里抬了头。他动了之后立刻就后悔了,只能装作去讨吻的样子,以掩盖刚刚的反常。

    司空震轻笑一声,摸了摸弈星汗津津的脸,低头去吻他。唇齿一番缠绵过后,弈星垂着眼,低低道了声好,回答了司空震刚刚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