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朋友柯西
示我父亲也是曾经建设a区商业区的一份子,后来裁员确实有失妥当。 我被送到a区,作为社会化抚养的试验儿童。 我终究还是变成了试验品。 乘坐着a区直达列车,列车通体透明,透过透明材料,外面的蓝天和阳光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。 他们带我回到原来的家,已经被改造成高楼,儿童乐园还在拆除中,我的白马满身伤痕,躺在荒草里。有一座高楼,是最火爆的商业中心,商铺租金令人咂舌。 他们告诉我,那座楼是我爸爸设计的。我们走的那年,还没有施工好。 社区里的生活很快乐,我终于享受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自由,一个月后,他们停止对于我的危险行为干预,认定我是个安全的孩子,不会自杀。第二天,我们和社区阿姨去逛商场,我染了头发,做了美甲,买了最时髦的衣服,交了很多好朋友。 他们夸我很漂亮,我几乎成为了交际花。放荡的速度比我想的更快,我开始抽烟喝酒,说脏话,和半个社区的男生谈恋爱。 1 然而在我内心深处,我还是感到彻骨的孤独,我害怕被抛弃,我的内心空空如也,像一个不断吸入精神营养的黑洞,我渴望表扬赞美“爱”快乐。 我依然不自由。 慢慢地,他们中一些清醒的人告诉我,我们沉浸在“奶头乐”里,无法自拔,然而:我们依然低人一等,就像我们成年以后都无法参与选举,不能游行,出版书籍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