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朋友柯西
r> 一个泡沫牌子立在我眼前,我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就昏了过去。 陈屿和柯西告诉我,所谓的“考试”早已被偷梁换柱,a区地域狭小,住房早就严重不够了,更别说让f区的“低素质人群”到地上,“考试”已经成为政府筛选武器的方式,从f区挑选出高智商人才进行人体改造,然后用于战争和a区f区的医学研究。 1 陈屿拍拍我的肩膀:“你的父母可能早就不是原来的他们了,他们早就被有组织的集会洗脑,你大概不知道吧,通过献祭自己的子女,他们可以重新回到a区。要不然,为什么通过考试的学生我们再也没看到过?好歹回来报个信吧。” “那这些……” 一直没有说话的柯西告诉我:“我们去某个实验室偷出来的,这是首批试验品。” 一瞬间,我感到头脑炸裂一般疼痛。原来做了这么多努力不过是为了在六月葬送自己,然后帮助我的……监护人重新回到a区。那些被殴打辱骂劝诫的声音和记忆在脑子里好像埋了炸弹,让我心里最后一点懦弱都灰飞烟灭。 夜间游行的队伍,白日欢笑的青年,一把火烧穿教学楼,一根绳拖死压迫者。 即使不用这样……像我小时候幻想的那样,宽敞的教室里阳光明媚,上课和老师打趣,下课和朋友自由自在地聊天,晴朗的日子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吃冰淇淋,下雨的日子去朋友家打游戏煲剧,吃喜欢的东西,谈场恋爱,做两件年少轻狂声嘶力竭的事……即使夜不归宿也不会被打……就像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