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之砒霜
胧,并随着体内的每一次撞击,发出低闷的喘叫。 在宫口被顶开一条小缝时,须佐之男痉挛着迎来了高潮,滚热的尿水和yin液淅淅沥沥地浇在荒的外衣和深埋他xue内的手上。他已经分外疲惫了,连道谢都几不可闻,抱住腿根的手脱力地不断下滑,全身惹人怜爱地瘫软着,像一只被煮得烂熟的虾,每一块rou都软红绵密,入口即化。荒将手抽了出来,指尖皮肤都被泡得发皱,而那可怜的女xue大咧咧地外翻着,青红掌印交错其上,蒂珠垂头丧气地挂在xue口,几寸嫩粉xuerou被带出,在暧昧的空气里色情地发着抖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感受到荒从他身上撑了起来,须佐之男放下了被抬高许久而发麻的长腿,可还未喘匀一口气,他又被抓着腿根向两边摁实,两腿呈一字型分开,同时高大的身躯再度压了下来,“呜、啊啊啊……不、别再……” “说错话了。” 荒解下皮带,狠狠抽打了妻子的胸乳,看着鲜红的果实在被鞭挞后颤巍巍挺立,又伸手上去掐弄揉捏,向下拽扯。须佐之男幼犬般呜呜嘤嘤的叫声令他喜悦,公爵扶着自己勃发许久的yinjing,无视妻子哀求的眼神,一举没入了早已熟烂的xue内。 内壁疲惫又恐惧地贴了上来,蠕动着小心伺候这位硕大而强势的客人,rou茎却无视了这层叠软rou的挽留,径直撞向最深处的宫口,凿开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那条小缝,再让冠头一寸寸如蚕食般挤开,直到彻底占有这小小的袋子。 须佐之男在荒身下无助地喘叫,此前从未被侵犯过的zigong此刻成为这场仪式最重要的一环,是献给丈夫的最完美的祭品,所以不允许有任何逃脱的可能。荒将他紧紧锁在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