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之砒霜
过地褪下原本的衣物,换上睡裙。 这应是定制的,尺寸与须佐之男完全贴合,薄纱令他的躯干变得朦胧,似乎是不太习惯腿间真空的感觉,男人在荒炙热的视线下不安地蹭了蹭膝盖。他的金发已经长到了肩颈处,垂下头乍一看上去和女人无异,须佐之男听见荒有些粗重的呼吸,对于公爵真正的目的,他终于有所觉察。 “我、我不能……我是……” 他刚想为自己辩解,却又想起下腹早已空荡的某处,只得更加难堪地低头,直到荒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来。这次须佐之男清楚地看见了其中翻涌的欲望,之浓郁,之沉重,仿佛洪水猛兽。 而公爵在赏玩他来之不易的珍藏,哪怕在数个月前对方还是自己需要敬重的长辈。“很美,不是吗?”他这样说。须佐之男不知如何反驳,而荒也不需要他回答,只是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拽,便将久未下床的人拉进怀里,胳膊托着臀部,带到书桌前,上面放着两张平整的表格,均已填写完毕,只差其中一份落款处的签名。 1 “不…不……这个不可以……荒,这个不可以——” 即便不看内容,须佐之男也不难猜出表格的用途,大惊失色的同时极为抗拒地连连摇头,而荒却借助体型优势将他压在桌上,一条手臂反剪在背后,仅留出他惯用的那只手,由荒亲自带着,强硬至极、不容逃避,歪歪扭扭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。期间须佐之男不断激烈挣扎,书写几度被迫暂停,直到荒从后面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,挤榨他所剩无几的空气,才让其因为缺氧勉强安分下来。 那张落款“Susa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