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鸩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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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知感情是如此易碎之物,口头的承诺只有用来追悔莫及,她无论如何都不该离开灵遗,令他们在彼此心中都变得不可原谅。所以先人才须制礼作乐,教人各安其分,不至于为虚幻的情所蒙蔽,不知所处。今世反而好笑。旧制无以适用,上下失序,矫饰作伪之徒错出,他们茫然抓起什么就当成依凭,说要缘情制礼。可儒学醇厚的两汉,终是一去不返了。白曜持着从蝉的幻境里扯下的莲瓣,心不在焉地寻到蝉所在的观阁。她知道,罗刹与蝉所谈的内容,应远没有罗刹交代给她的那么简单。 蝉正在临水的阁顶抚琴。白曜在清旷的琴声里,走上洒满月光的长梯,来至阁顶。此日的蝉只着一袭素白单衫,无冠衣帻,衣袖被水风灌得蓬起。底下露出的手臂,随按弦的动作隐现筋骨。白曜捂着心,颤抖地走到他五步以外。蝉拍弦停下演奏,一时风也静了。 ——不是说讨厌我吗?为何还要来? 1 ——这是你原本的模样吗? 两人异口同声问,又相看两厌地不愿作答。许久蝉道:为何,你觉得这并非我原本模样?你以为代人都该戴毡帽衣皮革? 不是,是今日的他太像灵遗了。灯笼的光暗得恰到好处,只有晦暗不明的姿态,微怒又无奈的语气。她原还以为已经忘记灵遗的模样,如今又呼之yu出地浮现在眼前。许久,白曜耐着X子,语气平和地问:那日你我讲话都太冲,也没有好好问你,为何阻止我与他罗刹成婚。 蝉道:一是如你所料,不愿他坐大。二是我算到你与他无缘,罗刹终究娶不了你。他是五月五日生的,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