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rack11 不需要为败犬安可

…这算是励志的故事吗？

    面对话匣子大开的长者，我也只能乖乖闭嘴，等着他讲出重点。

    「你知道……很多人以为鱼很自由，人们都以为在水中的鱼悠游自在，但其实鱼在水中一点都不自由：牠们会受到掠食者的威胁，牠们游动的方向受制於洋流，牠们栖息地经常被人类破坏……牠们的一生，其实都是无法自我做主的。」

    他用德利瓶给自己斟了一杯清酒：

    「人的社会，着佮大海洋同款，其实有太多我们无法自我控制的不稳定因素，影响着我们的一生，只是大多数人误以为我们是自由的。」

    我听罢，小心翼翼地探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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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所以，您的意思是，我们要试图稳定这个社会，让人们继续保有自由？」

    「嗯？嗯哼，嗯哼哈哈哈哈哈──哈哈哈！！」

    他咧嘴大笑了起来，笑声回荡在整个和室内，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刺耳。如果不是因为那杯酒还在他的手中，我恐怕会以为他是发酒疯了。

    「哈哈哈哈……唉……」

    顾赐福一口饮乾手中的清酒：

    「我们没有那麽高尚；应该说，我们很卑微。你知道有种叫做格陵兰鲨的鲨鱼吗？」

    我摇摇头。我们这个世代都是吃着合成鱼r0U长大的，怎麽会知道鱼的种类？

    「格陵兰鲨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脊椎动物，也是活动最缓慢的鲨鱼；牠有超过五百多岁的寿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