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
才是，但是他竟又觉得她让他羡慕与钦服，因她的奔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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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‘呵！呵！呵！’姬红掩嘴吟吟巧笑，他愣呆的样子，她瞧了有趣。

    姬红往他怀里挨蹭去。‘奴家不是不会做假，但根底上是不叫自己委屈。人生终归是苦多于乐的，若不伤人，何必事事为难自己的心意。’

    仇煞并没有推开她，只是对她又多些疑惑。‘你变了许多。’

    她和他原该娶的苏荔彤像是两个人，初次见她，让他好不习惯。

    可那存在于他记忆中的小姑娘，形貌已渐趋模糊，但此刻的她是这般活脱，越与她相处，越叫她吸引，忍不住想知道她更多。

    ‘十几年下来，人怎么不会变呢？’姬红抬眸，对上他专注而湛亮的目光，才发现在他的凝注下，是种享受。

    她拈了一抹笑。‘您别这般看奴家，奴家是个死过一次的人，好不容易捡回一命，怎么也不想亏负自个儿的一生。’

    ‘啊？！’乍听她说她死过一次，他惊愕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他的模样，惹得她又是娇笑，半晌，她才敛去笑意。‘七岁那年苏家大火，是师父救了我。师父说，我那时镇日浑浑噩噩，像是被吓傻了一般。她花了一年医冶我，哪知仍是药石罔效’

    ‘后来呢？’他急了，心绪全叫她提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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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噗哧笑出。‘没想到你这人也会着急。’她不是有心戏弄他，而是他着急的样子，让她觉得自己是让他关心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