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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的人。” 秦子墨笑着点点头,这些道理怕都是她临时编排的,大约无论她与齐永安是否真还有那些旖旎的关系,在昭阳心中他始终都是特别的,这些秦子墨都懂,他也不会因着两人过去的关系有什么不该的想法,他只是看着昭阳也会对着某个人服软,尽力维护某个人,心里不禁泛出疑惑,若是他拂了她的意她又会如何呢?有件事他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,究竟在昭阳心中,他是什么样的存在。 “你跪在地上做什么,伤还没痊愈,膝盖,起来!”昭阳没觉察眼前这人九曲十八弯的心思,但她看见了秦子墨的膝盖贴在了地上,她不满的将脚趾在他怀中一缩,手推了推他的肩膀。 “我已经无事……”秦子墨摇头,说实话房间里的炭火旺盛,地上并不太冷,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,他想将这些解释给昭阳听,但昭阳惯是不听他说话的。 “起来。”她命令道,同时不满的皱眉,不知为何,那分明是同平日里无二的嫌弃表情,此时此刻在秦子墨眼中倒是透出几分甜气儿。 ………… 秦子墨伤口痊愈时还没到元宵,虽然昭阳和他并不觉得能够赶上正月十五的庆典回宫,但他们也没有继续留在北境过节的打算,毕竟他们并不属于这里,离京太久对于昭阳这位真正的皇族公主而言并不合适,再说圣上还等着秦子墨回京复命,加上这趟出行昭阳也算得偿所愿,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看,他们都没有了留在北境的理由。 离开的日子定在这个月初八,北境贫苦,哪怕是掏空官府衙门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