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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老实实地回道：“他昨天晚上又发了一次烧，本来已经退烧了，今天早上不知怎么又发起了烧……具体的我也不清楚，你可以问问大夫。”

    护士走后，秦眠将目光落回陈慕生身上，就对上了一双充满怨念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秦眠，你对一个护士都可以笑得那么好看。”陈慕生的嗓音很哑，大概是烧得，却并不难听，反而很撩人。

    他看着秦眠，苦涩的情绪在心里不断翻涌，“怎么对我就这么没耐心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秦眠与他对视着，半晌，他妥协一般将扒好的香蕉塞进陈慕生嘴里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陈慕生微微睁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向秦眠。

    这还是秦眠第一次在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情况下真心实意的同他道歉。

    “陈慕生，我一直都欠你一个郑重的道歉。”秦眠回握住他的手，“三年前是我不懂得尊重别人，才让你陷入了一场无妄之灾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我不应该利用你刺激我哥。”

    时隔许久终于得到了秦眠的道歉，陈慕生却并不觉得满足。

    他想要的，早就不止是这些。

    秦眠避开了陈慕生的注视，表现得十分冷静，“我明白，你现在想和我保持距离，你放心，只要你病好了，我就会离你远远的，再也不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