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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多看了几眼。只可惜,天鹅配蟾蜍。 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,兰温斯却出言挽留,“卡诺西,你也留下吧。” 我惊讶的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冷脸,她是知道我和肯特的事情,这又不知道是上演的哪出戏。我挑了挑眉毛,将那双冰凉潮湿的手从胳膊上掰开,“不必了。” 那双手的触感如此奇特,就好像是我幼时养的一种雨林树蛙,恍惚间,那手背上似乎出现了一双赤红凸起的眼睛。我惊的后退了两步,匆忙离开。 临走时又回头看了看肯特,那头猪早已烂醉如泥,歪倒在沙发上。 不知道为什么,我开车驶出那栋房子的时候,竟是一阵的目眩。从后视镜里又看了几眼,夜色却早已将那栋小白楼吞了进去。 主啊,又是周一,万恶的周一。 我缩在自己的格子间里,埋头录信息。周一的警局也像往常一样嘈杂,唯一不同寻常的就是,我们敬业的加班王肯特局长,他竟是没出现在那张三米长的大办公桌前,耀武扬威。 直到中午,我路过肯特的办公室,依然没看到他。我感觉很是古怪,一个悚人的念头出现在脑子里。 我摸出手机先给肯特打了一个电话,果不其然,已经关机。又给兰温斯拨去,也是一样的结果。我的心跳的